开国中将莫文骅回忆红军不是石达开,历史的
干部团在通安镇驻守两天后,体力稍恢复,便奉命向会理县城前进,以配合红3军团攻击该县城。城内驻有川军刘元堂一个师的兵力,加上城墙又高又坚固,我军攻了几天,没有攻下,在城墙根下埋炸药进行爆破,也没有奏效。
这时,党中央清醒地意识到:红军渡过金沙江,虽然暂时摆脱敌军无休止的尾追、堵击,但现在渡过金沙江以北、大渡河以南、雅砻江以东的这块狭小地区内,处境仍很危险,因此决定放弃进攻会理,立即北上,向大渡河急进。从会理到大渡河约公里,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通过冕宁经大凉山彝族区到达安顺场渡口;一条是经过越西到大树堡渡口。前一条路是小路,比较难走,但敌人兵力较少些;后一条路是通成都的大道,比较好走,敌人估计我军要走这条路,派川军杨森部正向那里急进,兵力较雄厚,中革军委决定以大树堡方向作为佯攻,主力走安顺场这条路。
“金沙江的流水哗哗响,常胜的红军胜利地渡过江,蒋介石吓得大惊慌,帝国主义弄得没主张”。我团战士们唱着渡金沙江歌,沿着崎岖的山路日夜急进。有时走下深沟狭谷,仰首上看,天变得又窄又长;有时攀上山顶,头部又像顶住了天。沿途几乎没遇到敌人的抵抗。尤其是从冕宁进入彝族区时,由于先头部队做了许多群众工作,不仅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而且出现群众拥军、参军的热烈情景。听说先遣部队司令员刘伯承亲自与彝族兄弟敌血为盟,取得了彝族人民的信任和支持,为我军顺利前进开辟了道路,一时传为佳话。
我们顺利通过彝族区的大凉山、小凉山后,敌人的飞机经常在我们行军路上撤传单。有的传单上猖狂地叫嚣:大渡河是当年石达开全军覆没的地方,现在共军后面有周浑元、薛岳、吴伟奇数十万大军追赶,前面有川军刘湘、刘文辉的“精悍部队”扼守大渡河所有渡口,共军有翅也难飞过,必将成为“石达开第二”。红军会不会成为第二个石达开?这个问题引起了战士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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