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穿大渡河峡谷不料,这里的每一条都是绝妙
到丹巴后,已是中午时分,再也没有班车到康定,我见路边停着一辆农夫车,便找了司机,拿出地图、纸和笔,经过听懂一半,一半靠猜的交流,终于找出一条小道,沿着这条小道沿着大渡河来到康定,不过路上有一个叫做“亚堡”的地方塌方了。首先乘农夫车到亚黑,然后下车步行翻越塌陷的山石,那边有车接上孔玉,到孔玉再转到大姑咱,到大姑咱之后,有许多车到康定,包括出租车,路也不错。汽车终于开动了,开上了崎岖的土路,开始了一段穿越大渡河峡谷的艰难旅程。
大渡河大峡谷北起丹巴县城,南至康定姑姑咱,全长约公里,最大高差竟达多米,大渡河的河水又多又急,因此河的两边都没有一艘船;两岸绝壁相连,犹如刀斧砍断。据传说,妇女在汇流处沐浴,可求子保胎;婴儿用这里的水沐浴,可变得健壮聪明;土著人要出远门,或身体不适时,都要到这里来,以求平安吉祥。
一位长着大胡子的司机一直在唱着“我要走出大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我面前除了大山和大山,怎么也看不见外面的世界。车子开着,过了一座吊桥,我发现方向不对,忙问大胡子司机:“怎么回事?”大胡子狡猾地嘿嘿一笑,狠狠地说:“就是要送你回去!”我吓得一身冷汗,手指扣住车门开关,随时准备跳车。总是坐不住了,是吗?人们在陌生的环境中总会紧张不安,有时甚至会反应过度。
本来这位大司机只是把几个客人带到一个小山村,然后又折回原路,刚才不过是跟我开个玩笑而已,我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暗骂这不适感的“幽默”家伙,还笑自己神经过敏。他们在拥挤,颠簸,尘土和烈日的侵袭下,好不容易才抓住了亚堡。下了车,看见前面有一大堆白色的石块,铺在路上,一直泻到大渡河。我试着手脚并用,胆战心惊地爬过挡道的石堆,真不敢想象,如果踩上一块松动的石头,然后掉进了浓密的河里,会有什么后果。
那时候,一群修路工人在路边休息。根据他们的说法,最后一班私人中巴将前往18公里外的孔玉乡,只有到孔玉才有住处。步行至少需要4个小时,天黑的时候才能到达孔玉,我做了最坏的打算,万车不来,背起背囊去了孔玉。不管怎么说,山上有大渡河,路只有一条,车来了我一定能看见。在烈日下走了一两公里,觉得很热,就停下来脱下衣服。
此时,中巴迎面开来,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才见到中巴开回来,大概是在塌方的地方等客才开的吧。脸上满是尘土的孔玉到了将近黄昏时分。那是一个小山村,沿着山道建有二三十间房屋,楼高全不超过两层。汽车再也不肯向前走了。于是我就找了一家私人旅馆住了下来,一张床和一台14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只要几块钱。吃饭后,按了店主的指示,我找了5元钱去洗个澡。浴池老板正忙着打扑克,显然是专门为一个人烧水而做的,没有玩牌那么吸引人,我洗个澡的希望破灭了。
终于,导游说,孔玉去姑咱的路也很不好,中巴摇摇晃晃地跳着有气无力的慢板“的士高”,大约3个小时才到姑咱。姨母镇比孔玉相对来说“富足”一些,至少在街上可以看到出租的小车。去康定的路也不错,加上山区的司机开车轻车熟路,所以没多久就到了康定车站。我看了到理塘、稻城的班车时刻表,两班早上都开了。午后再去康定是不可能得,到康定去逛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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