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货整理长江母亲河的呼唤关于长江生态

(11金沙江奔子栏大拐弯

真实探索税晓洁摄影)

这次访谈时在年底还是?记不清了。

当年徒步长江资金拮据,曾在攀枝花盘桓很久,承蒙各位大哥关照,至今夜深人静,仍时时感到温暖。本文,应该也就是那时候弄的。后,终于收入拙著《我难忘的N个隐秘之地》(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时光荏苒,文中各位老兄老师,有至今再未见面的,也有一直联系的。

幺哥冯春喝多了,还要在电话里隔空和我举杯,感动美女记者湘君。

年在丽江见到吴为大哥,喝了很多但清醒,他说:你喝多了也不要和杨勇吵架嘛,他总归还是好人……

没必要多罗嗦这些吧……

时光是把杀猪刀,一切总归原形毕露,一切总要水落石出,不管你在不在意,谁也逃不了。

当年的原稿也不动,暂存在此吧。欢迎各位看官批评:

(和攀枝花人组织的一支考察队在雅砻江源头,年)

长江·母亲河的呼唤

——关于长江生态·探险的一篇未发表的旧作

引言:这是年1月的一篇旧稿,当时整理出来后,几经周折,却终于又回到了我的抽屉。——话题在当时似乎有点“敏感”。而我接着又去忙着漂流雅鲁藏布江,此稿也就让它放着吧。秋天,当我们在青藏高原再次感叹着大江大河的上游都越来越严重的漫天黄沙时,传来了朱总理禁伐天然林的禁令……这样,此稿中呼叫的一些问题,看来已经得到解决,似乎已经失去了存在的基础,也就越发不留意它,任其尘封……时间很快又过去一年多了,这个盛夏有一天,偶然翻出,却发现新鲜之处依然多多,仍是很有意思。——起码,有助于公众理解为何要禁伐长江上游的天然林?同时,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次漫谈涉及的有关上部长江的生态,有关环保,有关探险……仍会是一个长期的“热点”,这样看来,一切并未“过时”。遂重新打印整理如下:

年“长江漂流探险热”后出现的一批“高原发烧友”连年来在长江上游青藏高原寻访探查,欲罢不能,乐此不疲……

不知不觉中,他们由一群“探险者”,变成了“绿色长江”的环保鼓吹者与先行者。

在他们眼中:母亲河长江已不堪重负,亟需我们这些不肖子孙尽早卫护她的容颜。

(HUCHANGCUI西部的失学儿童,长江上游上游很多人,尚未脱贫。

真实探索税晓洁摄影)

长江·母亲河的呼唤

n关于探险、长江生态的一次民间漫谈纪要

《中国三峡工程报》记者和作社

缘起:四川攀枝花市是万里长江自上而下流经的第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城市。依我们“徒步长江”采访考察三年多所见,这里也是自遥远的青藏高原腹地深处的长江源头源各拉丹冬雪山开始,长江沿岸第一个有了成规模的大工业生产的地方。至此,万里长江已经走过了多公里的漫漫远途。

置身子夜时分仍灯火通明人头攒动的攀枝花闹市街头,城市温暖的怀抱使我们既激动又疲惫……回溯我们走过的金沙江上游、通天河、沱沱河直至海拔米的长江源头各拉丹东雪山的这占总长1/3的上部长江,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萦绕心头,挥之不去。在这片风光雄奇,气势磅礴的辽阔区域,工业文明的足印仍歪歪斜斜,主导人们生活方式的仍是一种无奈的自然的选择。本地的象样的工业几乎还是空白,使人们向现代文明靠近的物质基础仍有赖于外来的输入。这并非生息在这一区域的的人民拒绝现代工业文明或为之付出的努力程度低于中下游,比如上海。

事实上,在我有限的智识中,生活在上部长江的人们(主要是藏族)堪称世界上最优秀的的人群之一,在这片生存条件极为严酷的高寒之地,人类所共有的优秀品质在他们身上体现的比其他地方更加强烈和具体。

历史的进程永远是人类难以破解的自身之谜。仅就长江上的这种工业化程度的强烈反差而言,我们此行现在能够讨论的只能是肤浅的着眼于地理环境,这倒并非我们赞成“地理环境决定论”,但在不想陷入理不出头绪的理论泥潭不能自拔的情况下,我们能够讨论的似乎只能仅此而已。重要的在于这样的讨论也许并非毫无意义的清谈,不容置疑的是:上部长江地理环境质量如何,对于整个长江至关重要,对于长江所养育的4亿多人也是不言而喻的——问题正在于,上部长江还尚未真正开始的工业化进程已经使这一地区的环境状况日益恶化。甚至可以偏激一点说,自年西方列强的坚船利炮轰开我们这个古老华夏帝国的大门,工业化的浪潮不可阻挡的席卷世界以来,长久封闭的上部长江至今仍在发生着的环境变化,已经称的上是地理意义上的变迁。糟糕的是,这种变迁已经使长江每年输入大海的泥沙量超过了黄河。不久前,人们还在讨论“长江是否会变成第二条黄河?”现在,这种讨论已经因为跟这种变化的脚步而显得有点尴尬,甚至,目前也许应该讨论的是——是否得改改地理教科书了?

不管怎样,这种局面将不可避免的对长江流域养育的至少1/3的中国人的生活产生深远的影响,与每个中国人,与我们这个饱经苦难的古老民族的前途命运息息相关。这是我们不能不关心的。我们无法也无权对此麻木不仁。

攀枝花这个万里长江走出青藏高原后的第一座城市在我们的眼中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在这里,万里长江接纳了她第一条年径流量超过黄河的支流雅砻江,河口处耸立的这个现代化都市30年前还是野狼出没的蛮荒之地。走到攀枝花,我们叹服这个“人间奇迹”,为人类自身不可思议的伟力深感自豪的同时,也对刚刚走出的上部长江上的人们,对我们人类这时自身所处的尴尬境地不知如何言说。一切正是人自己造成的。人真的能主宰地球吗?地球只是为人而存在吗?好像不得不落入早已不时髦的环保主义者的“俗套”。

一切似乎很遥远,但又是那样的真切!

实际上,在我们“徒步长江”最初的计划里,“环保”还排在我们采访计划最次要的位置,甚至,为避赶时髦之嫌,当时我们还有要求自己对此能不涉及就尽量不要去碰,因为那时我们认为,新闻界对于环境的关心已经不少了,都有点炒烂了,长江上可供我们纵横探究地别的话题是做不尽的,哪怕是出于职业考虑,我们也没有必要再去凑这个热闹。随着经年累月在上部长江的荒原河峡谷不断游走,我们发现对于长江生态我们根本不可能回避。当初我们想绕开它,只能说是无知和愚蠢的功利心在作怪。——攀枝花的一群人在我们这个“观念转变”中,起了催化的作用。我们最先接触的几位攀枝花人是“长漂英雄”——年那场有10多个热血男儿不幸遇难的漂流热中,来自这座城市的水上主力队员就有7位。10年过去了,浮嚣渐去,坐在我们面前平静接受采访的这些当年的英雄谈论最多的话题正是上部长江的生态,甚至,他们中的一些人正在把促进上部长江生态的良性循环当作此后人生中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成为“职业探险家”。不仅如此,在攀枝花,以“长漂”为起点,这样的人已经形成一个尚在不断扩大的群体,几乎每年,这群人都要在上部长江、青藏高原寻访探查,乐此不疲,欲罢不能……我们注意到,这些当年的先行者和后来的“探险家”大都成了“绿色长江”的环保鼓吹者和与当今商品经济大潮似乎有点格格不入的环保志愿者。这个现象,我们觉得值得详加考察。

不久前,地处攀枝花市郊、负责雅砻江滚动开发的二滩水电开发有限责任公司组织了一次“雅砻江流域综合考察”,记者随这支考察队抵达巴颜喀拉山南麓海拔近米的雅砻江源头,后在青海玉树与“徒步长江”队员汇合,继续沿长江干流金沙江探访。数月后,我们“徒步长江”沿江自上而下到达攀枝花,记者邀约部分该市有关人士,就以上话题做了一次漫谈。

这次漫谈的话题虽明确,所论却庞杂,之所以在这里记录下来是我们认为:这次民间漫谈所涉及的种种,并不仅仅与漫谈者及攀枝花的一群人有关。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代表了某一年龄段或某一地理环境中的人们的一种普遍思想。因为是漫谈,无拘无束中表露的这一切也许比别的探究方式更能接近问题本身。虽然,这仅仅是一次民间的茶余饭后的漫谈而已,但正如鲁迅先生所讲:“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又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回想起来,总能使人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81-金沙江溪洛渡坝址。三峡工程之后,长江梯级开发计划,在干流上的下一处即将开工的水电工程

真实探索税晓洁摄影)

漫谈者:

冯春:男,攀钢集团企业公司保卫处治安科长

吴为:男,中保财险攀枝花市二滩支公司经理

陈连跃:男,中国建设银行攀枝花市二滩支行行长

廖国宏:男,中国建设银行攀枝花市二滩支行副行长

黄云川:男,中共攀枝花市委宣传部新闻处长

税晓洁:男,《中国三峡工程报》等单位“徒步长江采访考察”队队长

税晓洁:都是熟人,就不客套了。今天不算采访,非正式的吧。话题就一个,长江上游的生态。在座的各位都在这一代跑得很多了,应该有不少话要讲,今天就敞开了谈一谈吧。个人体验,国家大事,随便,不一定要谈出什么结论,也不一定要达成什么共识。我想,把大家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我这儿记录下来,立此存照,就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黄云川:这次从雅砻江考察回来后,写作一篇文章时做了一些基本思考,这主要是接受了一些陈连跃的观点:一个流域的发展应该是整体的。

现在“长江经济带”只延伸到重庆,以上海为龙头,重庆为龙尾,主要是寻求流域城市的经济共性。长江流域养活了中国4亿以上的人口,这条江是否会变成第二条黄河?可以说从“长漂”开始才真正引起人们的思考。今天,我为什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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