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红军强渡大渡河十七勇士之一,却为何倒

埃德加·斯诺在陕北与强渡大渡河官兵合

曾经涌现出无数气壮山河的英雄集体,“大渡河十七勇士”即其中之一。

大渡河,地处深山峡谷,安顺场一带河宽达300多米,水流湍急,激浪翻滚。蒋介石想利用这一天堑,把红军消灭在大渡河南岸,使红军成为第二个石达开。年5月24日晚,红一团冒雨赶到大渡河安顺场右翼。为给主力部队打开一条通路,团长杨得志率一营直奔安顺场渡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全歼南岸守敌。午夜,他们找到一条船和10多名船工,同时选出17名勇士组成渡河敢死队。

十七勇士”有二连连长熊尚林,二排排长罗会明,三班班长刘长发,副班长张表克,战士张桂成、萧汉尧、王华亭、廖洪山、赖秋发、曾先吉;四班班长郭世苍,副班长张成球,战士萧桂兰、朱祥云、谢良明、丁流民、陈万清。后经杨得志、刘伯承回忆证实,参加强渡大渡河的还有一营营长孙继先,所以准确地说应为“大渡河十八勇士”。

扬威平北

抗日战争爆发后,红一团改编为八路军师独立团,东渡黄河,开赴抗日前线。熊尚林依然在这支英雄的部队中。独立团在团长杨成武、政委邓华的率领下,驰骋于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很快就由不足人迅速发展到近万人,奉八路军总部命令扩编为独立第一师。

年11月,33大队改为挺进军第七团,熊尚林任七团二营营长。他继续发扬不怕牺牲,连续作战的精神,率部在反“扫荡”中痛击日伪军。年3月,日伪军从承德、张家口、北平、天津等地调集一万余众,配备50门大炮,10架飞机,组成混成旅团从东、北、西三面对平西抗日根据地进行“扫荡”。二营与其他兄弟部队一起,互相配合,机动灵活,避实就虚,打了许多漂亮仗,粉碎了敌人多路进攻,保卫了平西抗日根据地的安全。

(今属涿鹿县)之敌。谢家堡北距孔涧10公里,东与齐家庄一山之隔,全村仅有50余户。有余日军麇集这里。熊尚林部署五连、六连分两路偷偷接近敌人,战士们在距敌哨仅剩10米远时,一枪将敌击毙,然后奋不顾身,猛打猛冲。

熊尚林烈士画像

年底,根据中共中央、八路军总部和北方分局的指示,冀热察区党委和挺进军军政委员会确定了“巩固平西,坚持冀东,开辟平北”的战略任务。年6月平北军分区政治部成立,段苏权任政治部主任。6月27日,七团二营作为先遣队在团参谋长彭寿生、团政治处副主任张振元和营长熊尚林的率领下,掩护政治部领导和同志们开赴平北。在越过平绥路,到达佛峪口时,遇到日军阻截。熊尚林指挥七连抢占有利地形,轻重武器一齐开火,经3小时激战,消灭敌人大部,烧毁敌军车两辆,但还有少数敌人在负隅顽抗。这时,七连战士子弹、手榴弹打光,并伤亡30余人,团政治处副主任、七连连长、指导员和一排长牺牲。此时,日军从延庆、康庄出动骑兵增援,熊尚林立即命令八连出击,掩护七连后撤。同时命令六连卡住佛峪口增援之敌,与敌展开激战。撤退的路上,熊尚林听说丢了伤员,就立即返回寻找。找到20多名伤员,他流着泪拥抱了每个伤员,伤员们也个个热泪盈眶。等到把伤员全部转移到海陀山安全地带,他又率领二营随军分区政治部主任段苏权进入伪满洲国热西边界黑河川(今属赤城县)、汤河川(今属丰宁满族自治县、北京市怀柔区)作战。当年12月,七团奉命撤回平西,而熊尚林则服从组织安排留在了平北,担任平北游击支队二大队大队长(营级)。在平北,熊尚林又留下了许多光辉战绩,为开辟平北作出了应有贡献。二大队常驻海陀山东麓,与常驻海陀山西麓的一大队配合,从两翼保护地委、军分区机关的安全。年5月初,延庆县、怀来县、赤城县、龙关县敌人又开始了更大规模的扫荡,妄图四面合围,将平北地委、军分区领导机关一口吞掉。为粉碎敌人的围剿,平北军分区政治部主任段苏权、平北游击支队队长刘开锡带领一大队,东越长城进入黑河川,绕经白草、三道川等敌据点,袭击独石口,然后进入崇礼县境内,一举拔掉狮子沟据点;熊尚林带二大队随支队政委钟辉琨到赤城北部一带活动,于5月20日夜,乘虚偷袭赤城县城。部队突袭到城下,机枪、步枪、手榴弹一齐打响,大有一举攻城之势。围剿之敌听说老巢被抄,立即分兵一部回援赤城。二大队放弃攻城,在屯军堡附近与回援之敌相遇,立即抢占鸡冠山,与敌展开激战。一大队听到激烈的枪炮声,赶来与二大队会合在一起,并肩作战,将敌击溃。这一仗毙敌50余人,二大队也伤亡20余人。之后,熊尚林又率二大队参加了里应外合解放雕鹗战斗,全歼守敌30余人。

悲情结局

年,平北的斗争环境变得更加险恶,平北军民经受着有史以来最为严峻的考验。就在这年6月,熊尚林悄然消失在一个叫草场沟的地方。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竟然倒在了自己战友的枪口之下……

关于熊尚林的“死因”,是我多年潜心研究的一个课题。相信有许许多多的人和我一样,心中都有一个疑问:这样一个英雄人物怎么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我们。年,赤城县委召开党史征集座谈会,原平北地委、专署、军分区的老领导出席会议并提供了许多宝贵资料,成为编撰《中共赤城县历史》的基础性材料。我反复阅读过这些口述资料,发现没有一份是回忆熊尚林的。这是为什么?是不愿提及,还是另有原因?且不说熊尚林曾经是大渡河勇士,就是在平北他也不是普通战士,而是举足轻重的营级干部。而他当年的这些老领导或老战友为什么讳莫如深,缄口不言呢?笔者经多方搜集,反复印证,力求对熊尚林的“死因”作出较为公正客观的结论。

开国少将李水清将军在其回忆录《从红小鬼到火箭兵司令》中有一节“与大渡河英雄连长并肩战斗”,是这样写的:“我想到了率红军17勇士强渡大渡河的英雄连长熊尚林。年5月24日,时任宣传队长的我奉军团政治部主任朱瑞同志之命,带人赶到刚刚夺取安顺场渡口的红一团,慰问准备强渡大渡河的突击队并作战斗动员。翌日战斗打响,红军两发迫击炮弹似长了眼睛不偏不斜准确命中对岸碉堡,敌人机枪顿时变成哑巴。熊尚林手持驳壳枪指挥十七勇士驾小船迎着惊涛骇浪和如织的弹雨冲向对岸,以有我无敌的胆气和一往无前的锐气,硬是用手榴弹和白刃格斗把敌人两个连守军打得狼奔豕突溃不成军。就是这位铁骨铮铮骁勇善战的英雄连长,当广袤的华北平原遍燃抗战烽火时,又与我在平西抗日根据地并肩战斗两年多,他任营长,我当教导员,生死相依,情同兄弟。不幸在年平北的一次惨烈战斗中,熊尚林身负重伤,为祖国和人民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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